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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頭:

1. 第一次寫ES同人,我會盡量抓準但也許會有OOC,還請見諒> <

2. 故事背景是架空的海權時代

3. 會努力填完的~還請多多指教

 

 

第一個浮現的感知是嗅覺,鼻間瀰漫著潮濕的腐敗氣味,融合著爛熟的瓜果、潮濕的木材與菸草,還有煮了一遍又一遍的燉菜,和衣衫長久未清洗的酸臭味道。最明顯的是,她能嗅出腥鹹潮濕的海。

 

她睜開眼,腦中有一瞬間的疑惑。她記得自己是跟著一位自稱能幫上忙的金髮男子……

 

「啊,醒來了醒來了!」

「呼,我還擔心要是醒不過來就麻煩大了啊。」

 

打斷思路的是兩個極其相似的聲音,她轉頭過去,只見兩名少年蹲在陰影裡對她笑著,橙色頭髮在晦暗的船艙裡仍顯明亮,雖然手腳都上著枷卻並不介意的樣子。這個樣子,莫非是奴隸貿易?她微微皺眉,心想這與之前得到的消息不同,傳言並不可盡信,原本的計畫或許要打些折扣。正想開口詢問,就聽兩位少年討論了起來。

 

「這麼久都不說話,難道是啞的?」

「不…也許是被嚇到了。」

「只要不是被敲傻了就好,哈哈,不過要是敲傻了就能任我們玩了。」

「大哥你正經點好不好?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船長會罰的。」

「哼──人是航海士帶上船的,昏倒是阿多敲的,關我們什麼事情?只是玩玩不打緊啦。」

「唉……好歹我們的身分在這邊,怎麼就不能有點緊張感啊?喂,小姐你還好嗎?能聽懂我們說話嗎?」

 

聞言她點了點頭,這兩人的話解釋了她的突然失去意識,只是被敲了一下就能上船,倒是比她預想的要容易多了,他們甚至沒有對她搜身,連腰際藏著的槍都還在原處。

 

「唉呀…竟然沒有敲傻?」

「大哥,你不要遺憾的這麼明顯可以嗎?」

「嘿嘿,這種細節就不要在意啦,裕太,想的多老的快喔。」

「要不是你誤導阿多,人家也不會被敲吧?真是的,不管了,這位……怎麼稱呼?」

「小杏。」她回答,聲音因為缺水而有些沙啞。

「喔,小杏妳好,我是日向,他是我弟弟裕太。要是沒有我們兄弟妳是不可能上船的喔,所以要懂得感激…唔!」

「好──了──」被稱作裕太的少年一把摀住他哥的嘴,表情非常無奈的解釋:「抱歉,我們船很久都沒有外人上來了,更別說是女孩子,所以大哥有點興奮過度……阿多等等應該就會拿水跟食物進來,妳先稍微忍忍。」

 

她再次點頭,靠上艙壁沉默休息,畢竟被綁縛著手腳,又被兩個人看著,就算想做什麼也得再次斟酌。只是日向和裕太對於她在船上的反應,實在有別於以前見過的任何水手,讓她不禁再次思考起整件事情,關於UNDEAD,關於這個海盜團。

 

在海上貿易收歸國有之前,無數條充滿商機的航線,就是被商人、探險家所組織的艦隊一條條的打開,也是因為有源源不斷的貿易,使的各種珍稀的外國產品、財貨從港口進入,讓商人得以銷往內陸,才讓這個國家的地位一步步上升,直至今日的霸主地位。港口出現的各國商人,穿著特異、被曬得黝黑的水手,日夜來往的商船和永不停歇的市集,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光景。

 

七成臨海的國界曾是全國人民的財富,而如今這份財富卻在政府、在貴族的手裡。約在數年以前,政府出資建立了跨國公司,立法將所有貿易線收在旗下,商船艦隊再也不能恣意進出港口,若非加入公司聽從命令,就只能鋌而走險選擇走私。新上任的司法官年輕而嚴厲,走私者若是被發現,往往會遭受皇家海軍艦隊的無情攻擊,就算僥倖存活,也會被判處死刑,沒有任何上訴的可能。

 

法條訂定的再好、再明確,由國家控管的貿易自然沒有私人跑船賺的多,更別說因此而生的各種苛捐雜稅,許多利潤本就不高的小商人在繳完重稅後,不僅沒有餘款能供家用,甚至還可能負債。漸漸的,小商號倒的倒、關的關,只有資本雄厚的巨賈貴族才能支付得起國際貿易,許多人被迫改變原本熟悉的生活方式。當不滿的聲音甚囂塵上,反對的商人、海軍和水手們便集結了起來,他們換下代表各自家族的旗幟,升起黑旗、組織船隊。他們守在重要的交通據點,劫掠揚著政府旗幟的商船。

 

他們成為海盜。

 

她所在的地方,UNDEAD,正是當年最赫赫有名的海盜船之一。在那場戰役之後消失了無數年,大部分的人,包括政府都相信她和她的船長已經葬身海底,卻在最近又神奇的突然出現。當她在酒館第一次聽見這個消息,她就知道機會來了:若要說誰能夠對抗日益強大的皇家海軍艦隊,若要說誰能震懾政府堅不可破的控制,她覺得,大概唯有能從那場戰役中倖存,自惡海中重生的海盜王,朔間零。

 

Some men have died

and some are alive.

and others sail on the sea

 

with the keys to the cage

and the Devil to pay

we lay to Fiddler's Green!

 

隱隱約約,從木板和木板的空隙中,她聽見誰低聲的哼唱。飽經風霜的甲板發出吱呀的聲響,彷彿有誰正往這裡走來。

 

Yo ho, haul together,

Raise the colors high!

 

Heave ho,

Thieves and beggars,

never say we die.

 

那聲音是慵懶的,有種作夢一般的虛浮,飄散在空中猶如酒後的醺然,分明是屬於青年男子的聲線,卻又蘊含著長久時光的滄桑。

 

The bell has been raised

  from it's watery grave…

  Do you hear it's sepulchral tone?

 

  We are a call to all,

  pay head the squall

  and turn your sail toward home!

 

仍吟唱著,聲音的主人推開門。這動作就像什麼信號一般,自上、下、前、後,整個船上的人都回應了他的歌聲,海濤聲、風聲、海鳥的鳴叫聲,和著整船的合唱,隨著越見開啟的門縫而傾瀉進來。

 

Yo ho, haul together,

Raise the colors high!

 

Heave ho,

Thieves and beggars,

never say we die.

 

來人有著墨黑的、綣曲的髮,膚色慘白的不似活人,在黑與白之中,鑲嵌的是如同盈滿鮮血的一雙紅眼睛。他瞇著眼,薄薄的唇微勾,身上帶著海洋的腥氣和長年磨練的痕跡,卻不似傳言描述的粗野低俗,而是行著良好教養才能養出的舉止,向她優雅的敬禮。

 

「初次見面,吾輩朔間零。」

 

「吾輩在白天總是沒什麼精神,這才終於能清醒的來見汝,還請不要介意。」他向前幾步,笑的眼睛彎彎,還掩著嘴打了哈欠,看來沒什麼攻擊性。她卻知道不是這樣的,傳聞中的那個「魔王」不可能這麼溫煦,或許這個人的危險就在於他的不彰嗎?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明顯,那人笑了出來:「呵呵呵,不用這麼戒備,吾輩不會對汝做什麼的。」

 

「倒是汝,認真又直接的小姑娘,能不能請汝告訴吾輩,這麼執著的想找到UNDEAD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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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mdS2xj0br34 文中老零所唱的海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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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帕德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